是虚幻的梦境,却也实实在在让自己欢喜过,圆满过。
杜言疏吁了一口气,对清尘前辈拱了拱手:“多谢前辈告知。”
杜引之谦和有礼地补充道:“前辈,这两日我们会取蝉壳熬水,每日午时在眠村‘施药’,凭自愿取服,望前辈不要介意。”
清尘前辈朗声一笑:“我有什么好介意的,每个人心中自有其所追寻的正道,我活到这个年纪,虽疯疯癫癫不着调,却也想得透。”
是梦是醒,全凭当事人自愿选择,有什么看不开的?
各退一步,彼此相安无事,杜引之不禁松了口气,心思又转到了枕蝶上,犹犹豫豫间自有了一番主意。
清尘前辈又拉着他两说了一会儿话,笑吟吟道:“你俩看的那本《巫莱志》,还是老夫当年花银子买的呢,结果在渡海的船上被杜子循摸了去。”
“……”杜言疏面上不动声色,心里对这老前辈的疯言疯语,是一个字都不会信。
“我说,你俩怎的不好奇问问老夫,当年我与你爹你祖父是什么交情?”清尘前辈似按耐不住自说自话的寂寞,想要寻求一丝被人询问的满足。
“……”杜言疏面上淡然,心中揶揄,并无兴趣,无非就是一起喝喝花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