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魏殊做个文人,也不能做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书呆子。
魏悯现在就让十八看着魏殊,有意让她做魏殊的老师。至于淼淼,他学些拳脚功夫也行,不学也没事,反正将来嫁人,给他陪嫁的小侍,都是十八一手教出来的。
若以后淼淼的妻主敢欺负他,魏悯冷笑,打不死,至少也得打残她。
阿阮进去收拾东西,魏淼就跟个小尾巴一样,他走到哪儿,他就跟到哪儿。
魏悯坐在外面喝茶,没一会儿就见魏淼哒哒哒的跑出来,扑进她怀里,牵着她的手往屋里拽,“爹爹喊您呢。”
阿阮不太喜欢床上那个粉色的帐子,就让魏淼喊魏悯进来,帮他换个新的。
——这个颜色,太粉了。
阿阮觉得他又不是刚成亲的少年了,怎得还用这么粉嫩的颜色,再说哪怕刚成亲,他也欣赏不来这种。
魏悯也觉得不好看,抬手换了个喜庆的大红色,“看着舒服多了。”
她含笑回头看阿阮,“这样每次回来,都像是刚成亲一样。”
既然是刚成亲,那么成亲之夜要做的事情自然躲不掉。魏悯念着孩子还在,话说的含蓄,但她那不言而喻的意思,以及直白的眼神,倒是看的阿阮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