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争吵,不是他服软,就是魏悯服软。
可这件事,阿阮想坚持。
——我想亲口喊淼淼吃饭,想在小殊跑出去玩耍的时候,能和别人家的爹爹一样喊她回来,更想吹灭蜡烛关上帐子后,趴在你耳边跟你说悄悄话……
——妻主,我想说话,我想试试,想做这些我一直只能想象的事情。
阿阮神色认真的看着魏悯,抬手比划的动作缓慢坚定。
魏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,虚握成拳的手放在腿上,等阿阮比划完,才轻声说道:“我知道你想试试,可我心疼,看你扎针喝药,我心尖都疼。”
阿阮闻言笑着吸了吸鼻子,慢慢湿润了眼眶,起身主动坐在魏悯怀里,温驯的搂着她的脖子,脸贴在她颈窝处。
魏悯的心其实在阿阮坚持的那一刻就已经软了,现在只是在徒劳挣扎,板着脸说道:“撒娇也没用。”
她话虽这么说,虚攥的手却已经慢慢松开,抬胳膊将他搂在了怀里。
阿阮垂眸,轻颤的长睫遮住眼底的笑意。
为了让魏悯从心底同意他继续治疗,阿阮坐直身子,抬手满是期待的跟她“说”:
——妻主,我的声音很好听,等将来治好了,就学曲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