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臣听人说左相身子不适要早退,这才去拦住她。但左相并未答应臣的请求,这事都是臣一个人冲动犯的错,臣心里只是担心女儿,并没有别的心思啊陛下。”
蒋锟钧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榕贵君,沉默许久后将他扶了起来,叹息说道:“你也不是个少年了,在后宫多年做事却越发没脑子,以后这些事你就少参与吧。”
榕贵君眼神愣怔,喃喃道:“陛下?”
蒋锟钧起身离开,意思明显,“朕瞧着你宫殿内什么都不缺,以后没什么事你就待在这里面别出去了。”
这就是变相的禁足了。
蒋锟钧前脚出了宫殿,殿门后脚就被侍卫关上了,随后持刀守在门旁。
后宫众人都知道榕贵君被禁足了,却没人敢去打探原因,一个个只当做不知道这事,和平常无异般生活。
旁人不知道为何,左相却心知肚明。朝堂上,蒋锟钧态度越发偏向魏悯这个副相,她这个正相越发位同虚设。
榕抻有心想找蒋锟钧说清那晚之事,奈何又知道这个皇上心眼是多么的小,只能闷头忍着,等她心底的这口气过去再说。
随着两场大雪,年底到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小剧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