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声音自然没大理寺卿更有力量。
左相当朝被一个四品官员如此顶撞,显得下不来台,脸色愠怒,说道:“大蒋的威严不是做出来给人看的,而是要做到让人心甘情愿的臣服。大理寺卿你到底还是过于年轻气盛,还不懂什么叫做不战而屈人之兵。”
魏悯手持朝板出列,撩起眼皮说道:“左相这话下官不懂。我大蒋如今正是年轻气盛之时,被赵国吞侵城池当面甩了一巴掌,若是不狠狠扇回去,而是选择以德服人以怨报德,那这种事情以后定然还会再有。
倘若百年后大蒋国力不如现在了,左相您觉得赵国会念着您的恩德呢,还是会惦记着大蒋肥沃的国土?”
左相一时间哑然。
魏悯转身朝坐在雕龙髹金大倚上的蒋锟钧抬臂拱手,沉声说道:“臣支持大理寺卿的看法。我大蒋正值鼎盛,面对侵犯国土者,自然是要让她怕,打到她怕,让同心思的其余国家不敢再犯!”
大理寺卿立于魏悯身后,扬声说道:“陛下,我大蒋可以不要她们敬,但一定要让她们怕,怕到不敢生出半点不臣之心。”
此言一出,朝堂之上,几乎有一半的大臣站出来,支持魏悯等人的言论。
蒋锟钧看着台阶下的众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