悯没说的是,这茶今天刚翻出来,阿阮本打算晚上用来煮茶蛋吃的,巧就巧在这两口子来的正是时候,就这么顺手给她泡上了。
蒋梧阙就抿了那么一口,不愿意再喝了。她到底是皇女身份,从小嘴巴就叼,今年的新茶口味次些她都不愿意喝,更别说去年的陈茶。
魏悯好奇的是,蒋梧阙活的这么精致挑剔的人,是怎么在物资稀少的北疆过下去的。
想到这里,魏悯不由心底感叹一声,看来是封少将军驭妻有道。
谈到早朝时的事,蒋梧阙不甚为意的挑眉笑道:“谁说没人去了?母皇得给我皇姐一个表现机会。赵国不成气候,她当太女多年又没多大功绩,不如让她去赚赚声誉。”
魏悯一笑,“皇上舍得,后宫里的贵君可不一定舍得。”
蒋梧阙手指摩挲桌面上的茶盏杯壁,垂眸说道:“他虽是母皇亲口封的贵君,可我父亲却是先皇指定的君后。他独宠后宫多年,如今也是该让让位子了。”
魏悯若有所思,“听闻几个月前有人向皇上献了两个美人?”
蒋梧阙笑的满脸无害,只是说道:“两人正是得宠之时,父后说,母皇已经很少去贵君那里了。”
魏悯同蒋梧阙相视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