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九从来不让我没见过的人沾手阿阮的事情。”
魏悯曾跟二九交代过,京中不比竹城,她不允许阿阮在府内出任何意外。
当时二九安静了片刻,难得严肃的跟她说懂了。
从那开始,这三年来,二九不管府中事情多忙,阿阮的事情都是他亲自着手处理,哪怕要用别人,那也是她和阿阮都见过的小侍,断然不会是个脸生的人。
这两个奴才真以为魏悯一年的大理寺卿是白当的?
屋里的红袖见魏悯迟迟不来掀帐子,反而转身出去了,不由狐疑的将半褪的衣服穿好,爬起来偷偷将帐子拉开一个缝,往外看。
他没等来魏悯去而又返,却是等来两个冷脸侍卫。
两人腰上别着剑,二话不说,将床上的红袖架了下来,一路拖行到院子中,往石板上狠狠一扔。
红袖还未从这一连串的突变中反应过来,就被摔懵在了地上。
魏悯让人搬来一把太师椅,摆在正房门口的台阶之上。
她就坐在上面,抬手掐了掐眉心,说道:“把灯点上,将全府的人都喊过来,我要说件事。平日里你们主君不爱管这些琐事,那今天就由我,来替他告诉你们一些我魏府里的规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