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魏悯累了,他就走过来给她揉揉捏捏缓解疲劳,让她放松片刻。
阿阮按了一会儿后,魏悯抬手握住他的手指,缓缓睁开眸子,声音透着疲惫无力,说道:“行了阿阮,你歇会儿吧,别累着了。”
阿阮摇头,示意自己不累。
魏悯微微坐直身子,拉着阿阮的手,将人拉到身侧,抬手揽住他的腰,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阿阮倚在魏悯怀里,抬手指尖轻抚她眼底的那抹青色,心疼的抿唇。
魏悯顺势亲了亲阿阮的指尖,下巴搁在他头顶闭上眼睛,半响儿后才哑声说道:“阿阮,夫子怕是撑不过今年了。”
魏悯口中的夫子是卫夫子,是魏悯在青平县落羽书院念书时,拿她当亲女儿对待的人,阿阮还记得两人成亲时,夫子送的那篮子鸡蛋。
阿阮闻言不由直起腰,担忧的“问”道:
——上次不是送大夫过去了吗?
阿阮看魏悯倚在椅背上神色灰败,眸子轻颤,呼吸微顿,色泽浅淡的唇瓣难以置信的张开,抬起发抖的手,小心翼翼的“问”道:
——可是……没有效果?
魏悯无力的闭眼点头,夫子在回信中跟她说已经大有起色不必担心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