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阿阮觉得魏悯今日有些反常,不由放下手中针线,侧头询问的看着她,担心的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又转过来贴着自己的额头,作为比较。
魏悯头靠在阿阮肩膀上,轻阖眼皮任由他动作。她没病,只是今天在朝堂上见识到了群臣辩论,觉得长了见识,同时心里也颇为激动,不是因为她负责赋税之事,而是因为晋老。
只有混到晋老这种地位,才能做到我虽然没实权,但我骂你,你不爽却还不能直白的骂回来,哪怕是左相太女,见面也要给她三分颜面。
若是她做了丞相,几十年后交出去手中实权,是否也能像晋老一样?
阿阮喜欢清净安稳,魏悯老了之后不打算留在京中这个漩涡风暴里如何搅弄朝局,只盼望将来带他回去养老能够善终。
魏悯抬手虚攥了攥手指,看看空空如也的掌心,垂眸若有所思。
阿阮眉头紧皱,神色担忧的握住魏悯的手,薄唇微抿,侧身而坐,将她的视线挪到自己手指上,“问”道:
——怎么了?是哪里不舒服,还是朝上出了什么事?
阿阮想起上次贬谪的事儿,抿唇又“道”:
——不管如何,我都陪着妻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