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头张嘴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,咬的阿阮瑟缩着身子,抬手搂住她精瘦有力的腰。
魏悯叼着他的耳垂说道:“阿阮,学坏了?”
她那带着沙哑情.欲含糊不清的上扬鼻音,听的阿阮脸红心跳,差点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了。
——想洗澡……
阿阮抬手将魏悯的头从颈窝里拔出来,凑过去在她嘴角安抚性的吻了吻,柔和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委屈请求。
魏悯一对上他这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,立马没了脾气,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,“等着,我让人给你送水进来。”
水送到耳房的时候,阿阮已经坐在那儿等着了,魏悯见他急不可耐的自己走过来,顿时斜睨了他一眼。
阿阮冲她笑,抬手指门示意她可以出去了。
魏悯卷起袖子,弯腰伸手试了试桶里水的温度,“不凉不热刚刚好,”余光瞥见阿阮站起来要过来,便道:“你腿不能下水,老实的坐在那儿,我给你擦擦就行,想洗澡等你膝盖伤口结痂了再说。”
阿阮闻言眉头微皱,有点不太乐意。他磕的也不严重,不用照顾的那么仔细,再说让妻主给洗澡,太折磨人了。
论耐心,急着洗澡的阿阮自然比不过魏悯,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