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将院子清理干净,莫让阿阮一早醒来就看见血,不吉利。”
十八拱手应了一声,便去办事情了。
魏悯关上门,刚转身就看见床上的阿阮迷迷糊糊中正伸手往她刚才躺着的地方摸,没摸到人后,隐约有要挣扎着坐起来的意图。
魏悯忙大步上前快走几步,将手递到阿阮手边,躺下,低声道:“我起来如厕,没事,快睡吧。”
阿阮听见熟悉的声音后,这才安心的躺好,将她的手拉到脸庞,把脸枕在她的掌心里,没一会儿又睡着了。
魏悯怕把阿阮再折腾醒,身上披着的外衫也没脱,就这么躺下来抱着他睡。
阿阮这几年跟魏悯没分开过一步,已经习惯了天冷时她在一旁捂被窝,天热时她扇蒲扇端冰块。
每每夜间醒来看不到她时,阿阮总会爬起来坐着等她回来,非得在视线里看着人才罢休。
十八从魏悯那里离开之后,让人去通知安氏母女今夜可以睡觉了,随后转身去了柴房。
得知这间柴房里关着的是太女的人后,十八让人先把桌子上的蜡烛拨的更亮,随后才抬脚走进来,转身侧对着门,朝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墙,拱手弯腰,声音带笑,“我家大人说多谢淮国公此次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