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阮不想去问这个原因,就想先偷偷把身体养好,等将来妻主想要了,到时候自己是能生的,而不是个不能生的。
他想着妻主是做大事的人,将来肯定是要回京的,到时候孩子太小拖家带口的不方便。
这是阿阮所能想到的理由中,最适合为魏悯行为开脱的借口了,除了这个,他别的都不敢想。
而现在,他把自己最不想面对的话先问了出来:
——你是不是,怕孩子随我不能说话?
魏悯倒是没想到阿阮会这么想,顿时一愣。
阿阮手都在抖,却坚持着将这句话比划完:
——我不是天生的哑巴。
他这几个动作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一样,稳准狠的插在魏悯的心口上,鲜血淋漓血肉模糊,疼的她难以呼吸。
魏悯按下阿阮的手,将他紧紧搂进怀里,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,低头在他耳边哑声道歉:“对不起阿阮,对不起。这事怪我,怪我没早早告诉你,这才让你多想。”
“我不是不想和你生孩子,更没怕过孩子不能说话,”魏悯抬手抹掉阿阮的泪,心疼的说道:“只要你生的,无论她如何,我都是爱的,就跟爱你一样。”
阿阮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