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,手一边轻柔的抚着阿阮消瘦的脊背,视线一边不动声色的往屋里扫了一圈。
一切和往常无异,看不出有外人来过的迹象,那阿阮怎么突然哭成这样?
“阿阮,跟我说出了什么事?”魏悯侧脸蹭着阿阮的头发,心里越发担忧,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说着要把怀里人拉出来仔细检查一下,阿阮却固执的搂着魏悯不松手。
魏悯忽然想起今天御书房里赐婚的事,眼神不由得一沉,但跟阿阮说话的语气却是没有任何异样,轻声问他,“今天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闲话?”
阿阮小幅度的摇头,额头依恋的在魏悯脖颈间蹭着。
魏悯逐渐从阿阮这幅小鸟依人的模样里悟出了些许东西,心慢慢放回肚子里,手掌轻抚着他的背,侧头看他,试探性的笑着问道:“怎么今天这么粘人?是怕妻主进宫不回来了?”
阿阮被她一语猜中心思,羞愧的把脸埋在她颈窝里不抬头。
魏悯摇头轻笑,手掌顺着他背后凸出的脊梁骨滑倒他屁.股上,抬手拍了一下,“你妻主是那种会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夫郎的人吗?你个小没良心的,都不信我,你说该不该打?”
力气不大不小的一巴掌不像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