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晚上不能洗澡。
阿阮抬手比划一句,伸手要给她把衣襟拢上。
魏悯却抬手攥住阿阮的手指,任由衣襟大敞,另只手揽住他的腰,一用力,就将人拉到床上,翻身压在了他身上,笑着望他,“怎么又要系上?”
阿阮瞪她,他刚才只是要看伤口,从始至终可都没说过这话。
魏悯不管,再忍下去她可就要烧起来了。
阿阮挣扎着抬手,修长纤细的十指在两人面前飞快跳动,显示他急速拒绝的语气:
——不行,伤口才结痂!
还有,阿阮手指顿了顿,瞧着魏悯的唇,指尖蜷了蜷,慢慢红了耳根,又伸直了比划:
——白日不许宣.淫。
魏悯像是不记得这话刚才是她先说的一样,拉住阿阮的手凑到面前亲吻指尖,一副无赖模样,“在阿阮面前,我分不清白天黑夜。再说刚才是谁非要我解开衣带的?”
阿阮好脾气的抬手,轻扯她衣襟:
——那我给你穿上。
魏悯攥住阿阮的手,“阿阮怕我身上有伤……”她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低语了一句,才抬头问道:“可好?”
她的“可好”二字声音又轻又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