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了令的, 还请多帮忙行个方便。”
兵役掂了掂手里的银子,挣扎了一瞬,还是将钱揣怀里,松了口,“进去是能进去,可他不能就这么进去。”
对于阿阮来说只要能进去就行,根本不在乎怎么进去。
侍卫得到兵役的保证之后,转身对阿阮说道:“到这儿我任务也就完成了,之后的事听她的安排就行。”
阿阮对侍卫再三感谢,侍卫走后,兵役对阿阮说道:“你且先等一会儿。”
此时临近午时,出门买菜采购的厨子刚好推着板车回来,兵役伸手拉住她,说道:“给他弄个身份进去,最好能见得着——”
兵役话卡壳,不由得回头问阿阮,“你妻主叫什么来着?”
阿阮忙从袖子里抽出封禹写给他的纸条,上面笔锋刀头燕尾的写着两个大字——魏悯。
不是谁都能看得懂手语,为了方便,阿阮让封禹把他妻主的名字写下来。
“对,魏悯。”兵役抬手一拍厨子的肩膀,勾着她的脖子,低声叮嘱道:“这人是晋老打过招呼的,但里面也有太女的人,不能做的太明显,明白吗?”
厨子点头。
毕竟收了钱的,兵役像是想起什么似得,又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