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板车上堆满了货,阿阮就和那夫郎一起裹着厚衣服坐在货上,那妻主坐在前面赶毛驴。
这对妻夫是对热心肠的好人,路上对阿阮很是照顾,不时跟他说话,哪怕他是个哑巴也丝毫不减热情。
阿阮不能说话,也不怕声音暴露年龄,只是偶尔点点头回应对方。
那对妻夫带着阿阮走了将近大半个月,脚程挺快,过了两个省。
“俺们到了,不能再往前头送你,”那对妻夫要送货的地方,夫郎拿出一袋干粮,塞到阿阮手里,“一点东西你别嫌弃,希望你能顺利找到你妻主。”
那夫郎带着地方口音的话透着浓浓的关心,临分别之前还伸手抱了抱阿阮,说以后有缘分肯定还能碰的着。
阿阮“问”了路,从这里到京城大概还要再过两个省,如果步行,不停歇的话恐怕要走一个月。
如今都已经二月出头,没几天便是省试开考。阿阮心里急,步行的话他也不怕累,可怕就怕赶不上二月二十号。
阿阮犹豫再三,攥着手里省下来的碎银子,咬牙准备租辆驴车赶路。
这里人生地不熟,街上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得懂手语。
阿阮在街上先是四处张望租车的铺子,随后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