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刚才那个要送我伞的公子——”她停了停,故意吊阿阮胃口。
阿阮像只看见饵的鱼一样,先是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,立马欢快的过来咬钩。
阿阮头歪在魏悯肩膀上,等着她说下半句。
魏悯声音闷笑,不知道是笑阿阮,还是笑那位公子,“他一直低着头……”
她道:“我只能看到他的头顶,都没看见脸。”
魏悯带笑的声音幽幽响起,阿阮先是一愣,随后也抿唇笑了,手指虚攥成拳,玩儿似的轻轻捶了下魏悯的肩膀。
妻主怎么这么恶劣,变着法的笑人家公子矮。
怪不得刚才没解释,恐怕是被人听见,伤了公子的自尊。
既然都没看见脸,那自然是没看见公子脸上的那抹娇羞。阿阮想到这儿,一颗心是彻底放在了肚子里。
魏悯考试的场次靠前,属于八月九日的第一场。
回到家后,阿阮就开始给魏悯收拾行李。
去省里路上来回脚程加上乡试的那三天,恐怕这一去就是十天左右。这还是算的晴天,若是碰到今日这种阴雨天,路上耽误一两日,她恐怕得小半个月后才能回来。
去的盘缠,阿阮已经准备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