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从来都不需要他的歉疚。
她曾看过一篇有关韩昭雪的专访,记者问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。
她记得他的回答。
他说:娴静,大方,有音乐素养。
她抱着那本专访,在客厅里坐了一晚上,那么多年,许安颜这三个字,其实从来都没有从他心里走出过。
爱情,并不是日久生情就能培养的。
如果可以,这世上哪儿还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。
她努力睁大眼睛,将酸涩咽回去,好一会儿,才平静道,“我自己也可以走完一辈子。”
就像当年,寒冬腊月的傍晚,她被那个女人遗忘在街头,足足在那里等了一晚上,也没有等她找来,直到后来被一个男人带走。
等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,因为被等待的人,可能从来都不在意等待者的心情。
等得太久,心就冷了。
韩昭雪听清了她的话,身体猛然一僵,好久,才若无其事的继续上楼。
到了家门口,才将她放下。
他一个人站在旁边喘气,白素便拿着钥匙开门。
就在打开门的一瞬间,她清晰的听见韩昭雪说,“那如果我想跟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