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还是浮肿起来，淋巴出肿大，每天身上都会莫名其妙的疼痛，而且难以忍受。
医生宣布手术失败这天，曲挽歌就像是被人抽光了所有力气，她牺牲掉了尊严，牺牲掉了对另一个孩子的愧疚，却连萧茵的命都换不来，这大概就是上天的惩罚吧。
她听着病房里萧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，突然间有些疲惫。
如果可以，把她的命给萧茵都行。
高歌是从慕云泽嘴里知道了这个消息。
很意外，也很平静。
她对萧家已经仁至义尽，至于其他的，不在她关心的范畴。
她的新戏已经开机，更无暇去管这些事。
“明天又到了孕检的日子，”慕云泽坐在沙发上，一边翻阅文件一边道，“明天早上跟剧组请个假，我陪你去检查。”
“我已经请好假了。”
慕云泽挑起眉梢，“这么自觉。”
高歌走过去，坐在他旁边，“老公，有个事我要跟你汇报下。”
慕云泽见她神色游离，眼神闪烁，眸子微微眯了眯。
“什么事？”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，”高歌打哈哈，“就是我现在演的这个角色，有亲热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