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不意外。
她拼命想护住的孩子,这么大的手术,她怎么可能不来。
萧茵已经穿好了手术服,她刚做了一个彻底的化疗,将体内的白细胞全都杀死,即将移植新的造血干细胞。
大概是因为刚化疗结束的原因,她脸色比平时苍白很多,人也虚弱一些,马上就要开始手术,医生不让他们这么多人一块儿进病房,所以此刻里面只曲挽歌一个在探望萧茵。
慕云泽隔着透明的玻璃门,只能瞧见两人在说话,具体说了什么,无从知晓,向来也无外乎是鼓励之类的话。
曲挽歌说完,摁了摁萧茵的手背,起身从里面出来。
她的眼圈下面有些青黑,眼底大片的血丝,看起来应该好久没有休息好,穿著打扮虽然跟以前一样得体,却不知为何,平添一股沧桑。
她出来的一瞬间,就看见了慕云泽,也是下意识的去看慕云泽的身后,但是并没有发现高歌的身影。
像是看出来她的意图,慕云泽不咸不淡的扯了扯嘴角,“你把她想得太大度了。”
曲挽歌身形僵了僵,什么也没说,垂着眼帘站到了一边。
从她在高歌面前下跪那一刻起,她就已经在她面前没有尊严了,她没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