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，她自以为她对慕云泽很了解，现在看来，她所谓的了解，不过是慕云泽想让她看到的东西，他真正的内心，估计谁也触碰不到。
高歌双手枕在脑袋下，眼睛盯着天花板。慕云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，高歌就维持着这副模样。
他走过来，将毛巾丢到她头上，掀开被子，动作自然的钻进了被窝。
高歌掀掉毛巾，丢给慕云泽，皱眉道，“柜子里不还有被子吗？”
“懒得取。”
总裁大人说得面不改色。
高歌嘴角抽了抽，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去拿被子，慕云泽拉住她的胳膊将人扯回来。
“以前不都睡一床被子吗？”
他问的理所当然，仿佛她是闹别扭的小孩儿一样。
“以前我们是夫妻，现在我们是什么？”高歌坐起身，盯着他反问，“我既不是你女朋友，也不是你妻子，三更半夜跟你睡一个被窝，你觉得这合适吗？咱离婚协议也签了，感情也破裂了，麻利点，领了离婚证，以后你愿意找谁暖被窝都行。”
慕云泽一张脸冰冻起来，盯着她看了半天，跳下床，将被子丢给她，重新拿了一床被子。
高歌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