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小声唤着他的名字。
孔正眼皮动了动,好一会儿,才睁开眼帘。
高歌松了口气,担忧道,“你怎么样?”
孔正头疼的厉害,勉强打着精神道,“抱歉,高歌姐。”
高歌叹了口气,“你没有对不起我,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孔正撑着双手,从地上爬起来,靠在高歌旁边,望着头顶那盏昏黄的灯,轻声道,“我是替我哥说的。”
高歌抿起唇,没再接话。
一码是一码,她分得清楚。
“睡吧。”
高歌轻声道,“先保持体力。”
他们两个伤患,逃出这里的可能n,几乎为零,保存体力,其实也不见得有用,她只是想给自己点安慰。
人都是这样,在频临死亡的时候,会想很多没有完成的事。
如果没有那么多的意外跟曲折,她现在应该刚刚跟慕云泽从挪威旅行回来。
观赏过大峡谷的美丽风光,见识过挪威的风土民情,或者因为垂涎一个外国小帅哥的盛世美颜,跟慕云泽拌嘴……
“你冷吗?”
孔正小声问道,打断了高歌的臆想。
她摇了摇头,“你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