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真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，你就算帮她，她现在也不会领你的情。”
高歌拨号的手顿了顿，良久，关掉手机，转身回了包厢，坦白讲，她其实是赞同罗蜜的说法，只是她没想到的是，这句话一语成谶。
散场的时候，已经凌晨一点多了，从天上人间出来，高歌就瞧见了柯木青。
他站在门口，拿着手机在讲电话，瞧见高歌，就挂了手机走过来，“太太，慕总让我接你回家。”
高歌眉头一蹙，“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？”
柯木青笑了下，没说话。
高歌神情一凛，嗓音沉了沉，“他让人跟踪我？”
柯木青没否认，“慕总也是担心太太安危。”
高歌笑了一声，不咸不淡，一句话没说，转身上了柯木青的车。
顾川顺路带走了方糖，柯木青上了车，调转车头，离开了这里。
不似平常那般活跃，今天的高歌，格外的沉默。
柯木青打着方向盘，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，瞄着高歌的表情。
她靠着玻璃，双手抄在大衣的口袋里，因为来夜店的缘故，妆容比平时要浓上很多，不过情绪却很低落。
“咳咳——”柯木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