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云泽捏了捏眉心,伸手摁了摁她的后颈,嗓音沙哑道,“怎么不叫醒我。”
“看你睡得那么沉,不舍得。”
情话,高歌向来信手拈来,并且说得脸不红心不跳,这么多年的玛丽苏电视剧也不是白演的。
“难受吗?”
慕云泽笑了一下,低声问她。
高歌摇头,“拍电视经常各地飞来飞去,早就习惯了。”
刚认识慕云泽那会儿,她晕机,有一次慕云泽要去烟台那边谈生意,想带她去那儿玩两天,结果飞机刚起飞,她就难受,一路折腾,又是头晕,又是呕吐,闹腾了一个多小时,到了烟台后,整个人就贪了,挺尸一样在酒店挺了两天,最后又被他带了回来。
再后来去济州岛的时候,直接就带着晕机药过去了。
这么多年,很少跟高歌单独出来,以至于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克服了这个毛病,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。
心里有一丝异样在流窜,好久,他才轻声道,“拍戏的时候,很辛苦?”
“也还好,”高歌弯着月牙一样的美目,笑望着他,“都是工作,不克服也得克服,不然没饭吃啊,关键是以前接个戏太不容易了,刚进圈子那会儿,确实挺难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