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，桌上给她丢了一份油条豆浆。
高歌刚喝了两口豆浆，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她拿着手机，摁了接听。
“起了没？”
方糖的声音风风火火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高歌“唔”了一声，“刚起，吃饭呢。”
“还有劲儿吃饭，昨晚你家总裁大人没折腾你？我都打算给你请假呢。”
高歌嘴角抽了抽，“你要不要过来一趟，我这里却个欠揍的。”
方糖……
“你家总裁大人昨晚是不是把苏总给打了？”
高歌一愣，“哪儿传的谣言？”
“传个屁，”方糖骂道，“今天琴姐在微信群里说呢，苏总一大早戴着口罩去了公司，琴姐去汇报工作，回来说苏总脸肿得厉害，不是你家慕大总裁干的，还是能谁干的，谁还有这个本事？”
“昨晚你几点回去的，你们家总裁大人电话都打我这儿找人了。”
昨晚几点回来的……
不记得了……
昨天喝了酒之后，就什么都不记得了，不过经方糖这么一提醒，隐隐约约似乎有有点印象。
难道慕云泽真把苏靖欢给打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