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乔冷幽时,眼睛就酸涩起来:“你这是怎么了?医生怎么说?”
闻良则退出了病房,让他们母子两个人好好说话。
“妈,我没事,就是腿骨折了,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来休养。”乔冷幽说得风轻云淡。
“可是闻良在电话里说的可比这严重了,他说除了这些你还有话要对我说,到底是什么事情?”霍仲晴追问他,“你实话实说,不许瞒着我。我可是你妈,我要听真话。”
“妈,是有那么一点事儿。”乔冷幽看向站在那里的母亲,“不过你听了可别生气。”
“你快说,让妈心里有个底儿。”霍仲晴的心里却早已经是七上八下。
“妈,我……”乔冷幽顿了一下,似乎有些难以启齿。
“和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。”霍仲晴催着他,“妈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。”
“妈,你得有心理准备。”乔冷幽说事情之前还是给她打了一个预防针,“妈,我不仅伤到了腿,而且还有重要的地方。医生检查说我可能终身不育。”
霍仲晴听到“终身不育”时整个人都晕眩得晃了好几下,就像是一叶孤舟被猛烈的浪头打翻,差一点站不稳而倒下。
她觉得这天都仿佛塌了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