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傅南生却无比认真:“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。”
“不变不变。”
“盖戳。”
两个人大拇指还没有碰在一起,外婆突然喊道:“宁宁,在外面干啥呢还不回来。”
“回去啦。”
“嗯,拜拜。”
傅南生回了房间,背靠着房门,看着自己的大拇指,似乎有些失落。
“还没有盖戳…”他喃喃念叨着。
黑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,从他面前经过,不屑地说:“矫情。”
傅南生毫不在意,拎着裤脚坐下来:“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。”
黑猫道:“落子无悔,走出这一步,没有回头路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傅南生看着茶几上那枚白条条的虫卵,眸色从温情到冷冽,不过转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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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疏回家以后,外婆将她拉到身边,避开舅妈,问道:“你怎么认识那男孩的?”
“哦,当时他卖房子给我们呢。”
“我看他面相,有点怪。”
狗娃这时候,放下手里的游戏机,凑过耳朵来,偷听。
“是,他的命格被人动过手脚,现在背负一身衰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