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向警方报了案。
他一个劲儿地感叹:“太可怕了,老子肯定要做噩梦,晦气,居然遇到这种事,对了对了,那个女人死的时候还化了妆呢,脸色卡白卡白的,太丑了!”
宁疏注意到,狗娃从房间里走出来,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电视屏幕。
虽然加了马赛克,但还是能看清楚问文映雪穿着那条嫣红的连衣裙,被警方收敛抬走。
舅妈一边织毛衣感叹:“年纪轻轻,作孽啊!”
宁疏不动声色地换了台,什么也没说,当然,狗娃也没说话。
那几天,他的情绪格外低落,宁疏想安慰他几句,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。
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疤,再撕开又是一片血淋淋。
几天后的一个晚上,狗娃说要去便利店买什么东西,独自下了楼,隔了半个小时还没回来,舅妈担心地说:“别是出什么事了吧。”
“我下去找找。”宁疏飞奔下楼,小区里没见狗娃的身影,倒是在小区外面的河边,看见了他。
他蹲在岸边,燃起了一堆火。
宁疏走近才发现,他在烧纸钱。
“小蝴蝶,路上够不够使,不够我再给你烧。”
“你别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