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咒?”宁疏只当他在开玩笑。
傅南生笑意更深:“宁疏,你开天眼,得仙根,生道骨,现在你就像一块行走的唐僧肉,如果我取了你的道骨,轻而易举便能破我的衰命。”
宁疏遥遥地看着傅南生,似乎想从他的神情里辨别他说话的真伪:“你...你想杀我?”
“我故意接近你,想杀你还是想利用你,你都看不出来,对吗?”
宁疏突然明白了傅南生的意思,他故意接近她,和她当朋友,是想利用她,还是想杀她,又或者说,是真的拿她当朋友,宁疏根本无法知道。
她太容易相信别人,也太容易着了别人的道。
“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要险恶,不要相信任何人,除了你自己。”
他自小流浪,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,背负一身衰命,却能幸存十九年,相当不易。
除了自己,谁也别信。
这是傅南生给宁疏的忠告。
却不曾想,宁疏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。
傅南生勾起一双深邃的眼眸,眼角肌肉微微颤了颤。
宁疏喝完酒,看向傅南生:“我宁疏既然交你这个朋友,自然真心相待,不会随便怀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