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疏的父母和家里的亲人,她母亲穿着黑色的长裙,拿着白手帕,不住地擦拭眼睛,却丝毫挤不出一滴眼泪,只能故作悲伤的情态。

    宁疏鼻息里发出一丝不屑的冷哼。

    哭得太敷衍了吧,好多摄像机都看着呢,好歹拿洋葱擦擦眼,装像一点啊!

    宁疏死亡的新闻占据了这段时间所有娱乐杂志的头版头条,她几乎每天都在上热搜。

    “十八线影星宁疏最近一两年突然爆红,然而前日骤然暴毙,死因不明。”

    “据知情人士透露,宁疏就是本届金桂奖最佳女演员得主!可惜。”

    “据传言,宁疏是死在金主的建在深山老林的神秘别墅中。”

    “神秘金主究竟所系何人,宁疏死因更加扑朔迷离!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所有的流言蜚语,在宁疏头七的那一天,戛然而止,消声觅迹。

    那晚,勾月刚刚爬上柳梢。

    设在宁疏豪宅的灵堂,迎来一位不速之客。

    他穿着修身的黑色西服,眉目硬挺,鼻梁高挺,唇锋轻薄。

    进门便带起了一阵阴冷与肃杀的凛风。

    然而他的胸口,却别着一枚白色栀子花,清冷月光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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