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玉瓶。
她的手指太纤细娇嫩了,仿佛比玉还要脆弱。
“弗阮……”
弗阮看着她。
“我忘了后,就算是白家跟你的恩怨两消了吧,也算我跟你的纠缠也两消……你不要再去伤我身边那些人,就当我是给我一点解脱。”
弗阮沉默片刻,声音有些沙哑:“好。”
末了,他不知是何心态,又问她:“还有什么其他要说的吗?”
对她自己,对她的孩子,还是对她总温柔以待的那些人,还是她致力于去维护的北地和平……
细想起来,她竟是这样一个人。
忘了他的染衣……竟有了这么多的牵挂。
“没有了。”
她竟说没有了,然后打开了瓶塞,直接干脆得饮了它。
仰了脖颈的时,他看到她的脸颊有泪落下来。
晶莹剔透,仿佛了断此生。
从现在开始,许青珂会消失,染衣会归来。
他得偿所愿,几百年如魔的空洞会得以补全。
甚好。
他将昏迷后的她抱起,抱进药房,药房之中有些冷,因为有一冰棺。
他看到了这冰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