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这些礼就免了,养伤为重。”
众人这才坐下继续疗伤,但多少有些克制寡言。
许青珂也没多说什么,只是拉着秦笙的手到了彧掠跟前,正要说什么,却发觉这位阿戈拉弑兄杀父的大王目光直勾勾盯着她跟秦笙的手。
嗯?许青珂珂何许聪明,顿时明了他的心结,不由莞尔。
“看来你很不欢迎我。”
彧掠抿唇,却小心瞟了秦笙一眼,说:“不敢。”
许青珂笑了下,转头对秦笙说:“他不错。”
作为闺蜜,她也不像一般闺蜜那样会对此高弹轮廓,谈论某个男人好不好,适不适合。
因为再好再适合,也看秦笙想不想。
如果她心里是有念想的,许青珂就不必多说——事实上,她早已看穿秦笙的念想,于是只给三个字。
他不错。
给予她信心足以。
本来她给信心就够了,奈何师宁远到了,指尖一弹袖摆上沾染的一点血肉,踱步进来,打量了下彧掠的惨状,桀了一声,朗朗说:“何止不错,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许相品相俱佳,跟秦姑娘亦是脾性相投,此乃真理。”
夸得很好听,然后话风一转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