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,徐叔还帮我们修窗户,你能说他们是坏人吗?好坏不是别人说的,你要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。”
大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“我听姐的。”
闻卿又嘱咐他,“不过跟他们来往还是要避着人,毕竟大环境如此。”
是啊,大环境如此……闻卿每每说这句话总觉得说不出的压抑,这个时代的人们贫穷的令人心疼,但也愚蠢的令人发指。文革毁了多少家庭,断绝了多少文化,让你想去恨这个国家的愚昧。可是看到它的贫穷弱小,你又忍不住怒其不争哀其不幸,想做点什么来改变。
只是一个人的力量何其渺小,只让人徒生一股无力感。
回到家,大川又去了后山,想趁没有上工的最后一天,去碰碰运气。这几天他又找了几只“野鸡”,自家吃了一只,剩下的被闻卿做成了腌肉,准备攒的多了拿去城里卖。
闻卿提着一只鸡进了厨房,徐念生正在做饭。这回只有他一个人,其他三人还没回来。
徐念生看到她,笑了笑,“你们还没做饭吗?我马上就好。”
他说着,掀开锅盖,一股热气扑到他脸上,镜片瞬间模糊一片。他摘下眼镜,擦了擦水汽,又重新戴上。
闻卿眼尖,就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