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也心酸。
她还是有些自私的, 为了自己, 忽略了两个这样小的娃儿。
江聘也蹲下来,亲一亲,抱一抱,两个孩子意外地没哭,反倒是一直在笑。他们松了手,小嘴巴开开合合地溢出些小奶音儿。
不成句。但软绵绵的, 很好听。
鹤葶苈眼角有些湿润,江聘揽着她起来,轻柔地劝,“他们在跟咱们告别,说祝咱们一路顺风呢。”
她笑起来,轻轻点头。时间紧迫,也就不再多絮念,只由他牵着出了门,两人相拥着跨上马。老夫人和贵妃在门口看着他们,勾着唇摆手。
江聘点点头,揽紧怀里的她,挥了鞭子。马嘶叫一声,扬蹄跑远。
踩碎了满地的阳光,一去不返。
然后,便就又是一程新的征途了。万幸的是,没再分别。
路上是意料之中的辛苦,尤其是在这样寒冷冬天。风刮在脸上,刀子一样,再厚的棉衣都挡不住这份刺骨,无孔不入。
十余万人浩浩荡荡,看不见头,望不见尾。漫天漫地都是白茫茫的雪,还有军靴沉重地踏在地上的声音,马蹄把雪地踩出了一朵朵漂亮的花。
江聘肩负整个军队的指挥调度之责,即便是在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