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?”
“……”江小爷转过头,看了她眼便就笑了,扯着唇撒娇,“葶宝。”
他利落地站起来,黏哒哒地靠在她的肩上,小孩子似的抱着姑娘的手臂摇摇晃晃,“你怎么才来啊?”
“谁知道你醉成这个鬼样子。”鹤葶苈小声地责备他,摸着他冰凉的手,心里有气,更多的却是不忍。
她把江聘的手拢进怀里,拉着他往屋里走,“下次再这样你就睡马厩吧,不要再进屋里来了。”
江聘委屈巴巴地应了一声,可走了几步便把手抽了出来。垂在身侧,避开她。
那么大个人了,眼神躲躲闪闪的,像做了错事的小鹿儿似的。鹤葶苈沉了脸训斥他,“你为什么不给我牵手?”
话出口,她便就被自己给逗笑了。江聘喝醉了,成了个幼稚的孩子,她怎么也掺和进来了。问的这是什么话。
江聘傻兮兮的,见姑娘转身要走,还伸手扯住人家的袖子挺认真地解释,“葶宝你别生气…我就是怕冻着你。”
鹤葶苈仰头看他,又笑起来。她把他拉到屏风后头,给他更衣。江聘一如既往的乖,让伸胳膊就伸胳膊,让抬腿就抬腿。令到必行,没有一丝迟疑。
姑娘去给他兑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