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姓将军的残将也随着他而去,散乱地排开。几千人的战斗,到了最后,他们只剩了寥寥几百人。
而江聘这一方,声势仍然浩荡。
他最得力的那个副将得意地勾唇拱手,扬声禀报,“报主将,此战,胜!”
江聘打了马转身往回看,笑得恣意。他本来就是个痞子像,披上了银甲,就成了兵痞。只不过是地位最高的那个兵痞,统领千军。
他带出来的兵,和他都是一副德行。战场之上,仍旧吊儿郎当。
身后的城墙上,瞿景很默契地下令击鼓。鼓声震耳欲聋,顺着风远远的飘过来。瞬间,本就高涨的士气又上了三分。
江聘捻了捻手指,提着枪指向前方,脸上的笑有些欠揍,“说吧,狗头军师。你想怎么死?”
虽是战败,却也是一军主将,被这样轻蔑地叫做狗头军师,周姓将军气得有些抖。
北风萧瑟,天高云淡。这是一场注定结果的决斗,没什么悬念。
毕竟江小爷曾经那么一副那么得意的样子,说他真棒。
二十万的军队,一场守城战,伤亡与逃跑的士兵加在一起,人数过半。
后来的事情,鹤葶苈是从粟米的嘴里听说的。粟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