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开始的时候,他手抖,剪的参差不齐,不好看。最严重的一次,他抖的太厉害,剪刀又锋利,稍稍滑了一下,姑娘的血珠子都出来了。
江聘心疼得不行,愧疚又自责。鹤葶苈倒是不很在意,还温言软语地安慰他,亲亲抱抱便就把这只炸了毛的大狼狗给顺的软了下来。
下一次指甲长了的时候,她怕江聘总惦记着这事心里难受,就主动地伸了手让他剪。然后在他小心翼翼地弄完后,再毫不吝啬地夸了一通。
说他把形状修的漂亮,说他手巧又体贴,说他温柔又细致。总之三言两语就把还蔫唧唧的江小爷给哄上了天。
“以后葶宝的指甲都由我剪。”看着她温柔似水的侧颜,江聘勾着唇去抱她,贴在她的耳边厮磨。
“手的脚的都由我来。以后我再学着给你染指甲,一定把我们葶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。”
“好。”鹤葶苈软了嗓子答他,把他皱起的领子给捋顺,“那我在家里给你做漂亮的衣服。我的手艺特别好,一定也把阿聘给打扮得隽秀好看。”
很多年后,有人问他们,为什么这样暴脾气的将军和姑娘在一起几十年,未曾有过一次吵架?
江聘特别骄傲地去牵姑娘的手,“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