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你粗手粗脚的折腾。”
最后一句话的尾音轻轻往上挑,撒着娇一样。清清脆脆,却又带着姑娘家的黏腻娇软。
“好。”江聘应着,咧着嘴乐。
他耐心地将她的青丝一点点梳顺,把上面的钗环都整齐地放在桌上,再蹲下来去握上她的手。
“我不欺负你,永远也不欺负。我可以发誓。”江聘紧盯着她的红唇,心里猫儿抓般的痒,“除了…在那个地方。在那儿,你得听我的。”
“葶宝,你说好不好?”江聘亲了亲她的手背,眉眼弯弯。
看着他俊秀的脸,鹤葶苈的心又开始砰砰的跳起来。
这藏得这样深的荤话她哪里听得懂,为了避开他炙热的目光,只得胡乱地点着头应下来,急急地起了身逃开。
直到夜深帐落,红烛熄的只剩残烛,她才知道自己着了江小爷的道儿。
“江聘,你起开些,你压得我疼。”美人的喘息支离破碎,带着细细的哭音,听得本就燥热的人更加烈火焚身。
“好葶宝,我轻点,轻点。”江聘垂眸看她,轻声地哄着,“你说过的,在这儿,都听我的。”
皎洁的月光透过纱帐洒进来一点儿,朦朦胧胧,夜色更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