苈下楼的时候,还在兴味盎然地回忆刚才那个惊才绝艳的江公子。
虽然那首诗写得比较随意,但这画儿确实是功底了得。半个时辰不到就能画出这样一幅成图,还能让人有种身临其境之感,对于这样弱冠之年还未到的少年来说,实在是难得。
云天候对江聘可以说是相当的满意了,并在鹤葶苈面前对他赋予了相当高的评价。
他是这样说的,“爹爹今天好好地相看了遍在场的公子,发现有个姓江的公子真是不错。玉树临风,才高八斗,风度翩翩,是个性情中人,且与爹爹志趣颇为相投。”
前四个江小爷还能勉勉强强对得上号儿,这最后一个就玄乎了。云天候多温润如玉的一个人,江聘却是那个野的像匹恶狼般的性子,这俩人是怎么个志趣相投法儿呢?
其实就是江聘说了几句极为讨云天候喜欢的话。
当时他正靠着墙壁喝酒,有个看画的人回过味来,跟他多了句嘴,“这诗上写着‘我家夫人颜色好’,江兄何时有了夫人?”
江聘挑挑眉,答的随意,“夫人还没嫁过来,不过住在我心里。”
那人跟着笑,“江兄的心天地般宽阔,定能装进无数美丽的女子,以后定是尽享齐人之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