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。”鹤葶苈看了她一会,又摇了摇头,“我是早上时不小心折了姨娘的山茶花,怕惹她生气,出来躲灾的。我想着,再晚回去一会,姨娘的气就多消一点。”
“呀…怎么会是不小心,姑娘是又调皮了。”粟米惊呼一声,又笑起来,“那花呢?反正折都折了,不如戴上。”
“喏,在怀里。”鹤葶苈小心地把衣襟里的茶花取出来,由着粟米给她簪在头上,羞涩地红了脸,“好看吗?”
“姑娘好看,姑娘肯定是上京最好看的姑娘。”粟米呆瞧着她,悄声咽了口口水,“奴婢就说,茶花配姑娘,肯定美极。”
确实是美极,茶花艳丽,更显得她的脸色白皙红润。柳叶眉,杏仁眼,小翘鼻,还有樱桃口和瓜子脸。颈子修长,唇角带笑,十五岁的姑娘,正是最好的时候。
鹤葶苈长得温婉而俏丽,一颦一笑间,恬静可人。葱白似的指头抚上茶花瓣,眸光流转间,有种岁月静好之感。古人说,腹有诗书气自华,这话一点没错。
“瞎说,你在侯府呆了这么久,一共出过几次门见过几个姑娘。”鹤葶苈点她的额头,佯怒,“你这丫头忒坏,夸人都不诚心。”
姑娘和丫鬟在小亭子里笑着逗乐,银铃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