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?”
“未来……未来我能替你做主?”
仇韶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疑惑与显而易见的紧张,说到底,他才是理亏的那个,尤其是自己像个陈世美把过往忘得一干二净后,又胆大包天生出要干掉牧谨之的意图,一环扣一环的尴尬,一重接一重跌宕起伏的混账,如果哪天牧谨之厌烦了这种周而复始的游戏,他压根没有任何立场去留人。
或许,最糟糕的情况是自己连牧谨之走了都不知道。
一想到这个可能,仇韶心如刀绞,碎骨之痛其实算不得什么,那只是一种身体上的反应,很纯粹,来的简单,痛得直白,对早就习惯了忍受的人而已,也就平常了。
死亡并不会让仇韶觉得恐惧,仇韶怕的是活着的自己太过幸福。
是的,人都会犯错,有些错别人会原谅你,但有的不会。
在这一刻,仇韶自己已经隐隐有了个答案。
忘记牧谨之……忘记大师兄,大概就是自己对自己最大的惩罚吧。
东方第一缕光自天水相接处渐渐升起,云缝没有挡住,一瞬间破闸而出的霞光将窗外瑟瑟的河水染得灿红,苍穹似火,仇韶看清了自己现在几乎是坐在牧谨之腰间,而那远方而来的一道道光穿过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