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难以掩盖的失望。
奇怪的是，
这份失望竟不是对水元素之灵的。
赵信看的很清楚。
如果他是对水元素之灵的行径感觉到失望，那么他看向水元素之灵的眼神就不该如此。
对水元素之灵，他更多的是一种惋惜。
哪怕——
现在他们之间已不在是曾经，可能水元素之灵真的误入歧途，他也只是用着惋惜的眼神看了他半晌。
之后，黯然一叹。
“对不起。”
突然间，火焰稚童朝着水元素之灵深深的弯腰以示歉意。
“道歉，看来你确实是不想善了。”水元素之灵的目光也变冷了许多，“没关系，就算你们不同意，到时候将你们镇压剥夺你们的灵性即可。哪怕你们未来如行尸走肉般活着，只要你们能为我主所用就足够了。”
“你想错了。”
却不想，火焰稚童微微一笑。
“我不是在为了此事而向你道歉，我是为了当年做出替神族征战的决定而道歉。要不是我，接纳了太阿神王的建议，让咱们五行元素之灵为法器之灵助神族一臂之力，可能一切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