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拓跋又嘀咕道。
“姐,你就是太信善。”
“他从你上位之后就一直对你小动作不断,而且私下中拉帮结派,一直想要分你的权,最重要的是……”
“他屠戮同胞啊!”
“来咱们试炼之地的挑战者有多少死在他手里,咱们族群的族人,就因为没有听他的话,多少人被灭族,您竟然还把他当长辈。”
嘀咕着的上官拓跋止不住的撇嘴。
就副院长的许多恶行,他们姐弟俩其实心中都一清二楚。偏偏,院长将所有的事都压了下去,权当什么都不知情。
这也就是院长!
如果是上官拓跋,他早就直接跑到老者的面前去质问了。
“他,终究是咱们的长辈。”投影中的女子黯然一叹,“当年他跟着咱们父王征战南北,对咱们族群也是劳苦功高。咱们做晚辈的,就算知道他做了太多的恶事,又能如何?只要他没有做的太过分,没有想着去谋权篡位,我都能忍他。”
“问题是,他现在有这种动向了。”上官拓跋凝眸。
投影中的女子黯然一叹。
此时——
她的内心很复杂。
长辈夺权,这是她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