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愤怒超出了歇斯底里的极限,他们就会变得越发内敛,也就越发冷静。看来,这回老爷是真的动了肝火。”
“绵眠,咱们现在要做什么呀?”
要论为人处世,绵眠虽然不擅长跟陌生人接触,可是这五年里她也看了许多的中明白了许多道理。
许多时候,绵眠和小曼在一起,都是绵眠出谋划策。
“咱们要不要跟小姐说?”
“说,倒是也可以。”绵眠沉吟片刻低语,“可是我不觉得小姐能够帮上什么忙,现在小姐也在忙她手里的事情,我觉得可以稍微暂缓一下再说。”
“小姐是清王了啊!”
“清王又能如何,在老爷的眼里王山对他来说如探囊取物。如果这件事是七国王山的王就能解决的,你认为老爷他需要发那么大的火么?王山的王能解决,在他的眼里根本降就算不得事情。能让他愤怒到极致,显然是超出了王能解决的能力范畴。”
“嗷……那就不跟小姐说?”
“该说还是要说的。”绵眠低语,“我不是说就不让你跟小姐说,小姐是老爷的夫人,老爷的事情小姐理当应该知晓,就是我觉得可以暂缓几天,等老爷下回回来的时候看一下老爷的状态。王山的助力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