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秦相。”清左相皱了皱眉,“原来这位公子是您的子嗣,您识大体,那您来评评理。”
“本相不评理,本相帮亲不帮理。”秦相摇头。
“您……”
“其实我儿说的也没错,清左应该回王山,那位赵公子可是奔着弑王去的,要是你们清国储王真死了,多丢人啊。”
“彼此彼此啊。”
左相脸色也变得阴狠,故意去戳秦国的伤疤,却不想秦相根本就没有半点介怀。
“死的那位本就不是秦王,我们秦国的王唯有一位,也只有得到那位的认可才配坐在王的王位上,几百年前死的那个死了也就死了,有老夫在可保秦国无恙。倒是你们清国,这几年却是诸多动荡不安,你好歹也是左相,真该好好管一管了。失礼了,先行一步。”
秦相神色淡然,转身后鹰钩鼻就也跟着从酒馆中离开。
没有人去管清左相的脸色到底多么难看。
重要么?
他根本就不值一提。
“刚才看到赵信了,感觉如何?”刚出酒馆,秦相眉眼中就露出淡淡的笑意,鹰钩鼻听后沉吟片刻,“好啊,霸气,真是太崇拜他了。”
“真崇拜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