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蹈,挤眉弄眼的想让赵信把那句话给说出来。
“啊?!”赵信依旧茫然。
“大侄儿,你是不是故意祸害你八大伯,你八大伯身体可不好,这事儿你爹娘都是知道的。”乌乎满眼愁容,眼中伴着希冀之色,“你说了,你刚才说,你要跟我去圣山干一票?”
赵信不停眨眼。
他什么都没有说,眼中却尽是迷茫之色。
许久,赵信用着难以置信的神情开口。
“我……真说那句话了?”
“你自己说的话还来问我?”乌乎瞪眼,赵信深吐了口气蹙眉道,“八大伯,你不会是出幻觉了吧,我知道你想让我去圣山,你也不能……唉,你这应该就是典型的思劳成疾,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休息吧。”
“你真说了!”
乌乎突然恼火的嚷了出来。
“你这小子,我看你就是故意的。”乌乎从凉亭中站起身来,眼睛盯着赵信舌头抵着牙床道,“故意祸害你八大伯,拿你八大伯当猴儿戏弄是不是?”
“八大伯,你这话……”
言语间,赵信突然顿了一下,就好似人短路了似的定在原地,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,大概三五秒后又恢复意识,抬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