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闹的应是主桌,这一回赵信这一桌成了最热闹的地方,宾客们上前敬酒,许多旁系的族人也都上前攀谈。孩子们还有族中的女眷,就围在傅夏的周围眼中尽是羡慕之色的看着她的浣丝深衣。
有人欢喜有人仇。
被赶出的年宴的傅思恒跪在地上,傅家大伯背着左手,右手指着傅思恒的半晌都没说出话来。
“思恒,别跪着了,地下凉啊。”
大伯母手里拿着一件披肩走了上来披在傅思恒的肩膀,扶着他起来。傅思恒就跟着想要起身,却听到傅家大伯怒斥一声。
“跪着,谁让你起来的!”
砰。
傅思恒又跪了下去。
“老爷,这可是好寒天,有什么事儿咱们不能回房去说,就算是让思恒回房跪着也好啊。”大伯母低声道。
“都是你给惯的!”
傅家大伯突然眉头一凝,怒斥道。
“慈母多败儿,要不是你日日骄纵,能出现今天这种结果么?咱们大房,被赶出年宴,丢人不丢人啊!”
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,要怪你得去怪你的侄女婿啊。”
“侄婿做错什么了?”傅家大伯突然皱眉怒斥道,“哪怕是他真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