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猜测的事情还是不要说了吧。”傅家大伯低语一声,“思恒的话也没有别的意思,他只是愤慨你的胡乱猜忌,还让我们大房去承担责任。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,若是你们真的出了什么事儿,我们大房不就要被黑锅了么?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,借此陷害我们又该如何?”
“谁会那么闲啊?”
赵信笑着开口道,“杀我们陷害你们,那么我们可以思考一下受益人,最终受益的就是三叔家了,大伯想说的也是,三叔家会派人刺杀我们陷害你们,从而让他们最终受益是吧?很简单啊,如果我和如婉出了任何意外,我府邸中人出了意外,就由你们两家共同承担不就好了么?”
“你这是什么狗屁理论!”傅思恒怒斥。
“这是简单的逻辑问题,如果我和如婉真的出了意外,受益人就是你们两家,从利益出发点来看自然是你们两家最后动机。”
“侄婿,说的有点远了。”
相对傅思恒的急躁,傅家大伯要想对沉稳的多,他并没有在这种子虚乌有,完全是凭借空想而构建的问题上多做争辩。
“明明是在说账目的问题,又何必要说这些?”
“大伯说的对,账目!”赵信笑着点了点头,“那……账目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