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口那么大,你以为天就真的只有那么大了么?”
“看到这些宾客你有何感想?”
“你是不是曾经幻想过,我会大人不记小人过,不再去理睬你,就将此时作罢,开开心心的去吃个年宴,事后你来跟我道个歉,或者灰溜溜的跑回家里去,以后碰到我就躲着我,不再招惹。”
“可惜,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!”
“我……锱铢必较,睚眦必报!”
垂眸低语的赵信,声音落在傅思文的耳中就如一声声利刃,在折磨他的灵魂,他沉默的垂着头,就等待着……
“赵信!!!”
这一回,桌上的七老爷直接拍桌站了起来。
“这是宗族年宴,你这个后辈到底要闹到什么地步才算完,思文做错的事,让他给你道个歉不就是了,你还想怎样?!”
“喔!”
赵信听后抿了下嘴唇点头,旋即神情一凛。
“你早怎么不这样说呢?”
“老爷子,敢问你孙子刚才揪着我夫人的浣丝深衣真假的时候,你怎么不说这里是年宴呢?”
“挺好的氛围,是您孙子给搅和坏了。”
“在您孙子信誓旦旦的指责我,折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