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拍卖台的方向有着一扇窗。
窗户上还有盏轰灯笼。
这灯笼现在并没有被点亮,就是悬在上面也不知道具体的作用。
刚进包厢,朱治就直奔软床倒了下去。
“朱兄,你这到底是喝了多少啊。”赵信忍不住发笑,朱治回头咧嘴,“喝了三天三夜!”
“没停?”
赵信眼中伴着惊讶。
“当然不能停!”
朱治喷吐着酒气,用手撑着在在床上翻了个身。
“酒,要饮就是痛饮,不饮上个三百日怎能行,我这……才几天,道行还远远不到家呢。”
这是个酒腻子。
赵信心里嘀咕了一句,又拱了拱手。
“刚才在外多谢朱兄解围。”
“害,举手之劳,那俩孙子太不识抬举。”朱治甩了甩手,道,“我生平最不喜的就是那等小人,仗着自己稍有些权势,就要欺压旁人。呵,我就是天天被人欺压啊……”
“朱兄还会被欺?”赵信惊讶道。
“害,我呀,天天被欺负,你别看我刚才好像像个人似的,其实就是狐假虎威。”朱治撇了撇嘴道,“我哪儿有什么本事啊,在家里我是最窝囊